你、我、他…

                                                                      牡丹 芍药 刚到NYC，我就去毛衣厂烫衣。还记得有一位同事问我:你认识牡丹与芍药吗？我实话实说,分不清。说真的，在家乡──除了在城镇的公园里，平时是很少见到它们的。我只知道它们的花与叶差不多，但有木本和草本区分。最近，在朋友们的博客上看到家乡牡丹花盛开的照片，真美。 牡丹是祖国的备选国花之一，可谓国色天香，可想不到的是竟然在地球的另一端──NY城区,有许许多多寻常百姓的园子里也种着各种品种的牡丹，还有它的姐妹花──芍药。 一年又一年，我看着它们，也渐渐地熟悉了它们。每年三月初牡丹树枝头抽出淡紫红色的嫩芽，而芍药在其去年枯根旁边的土壤上也窜出深紫红色的嫩芽。阳光，空气，肥沃的水土──它们让嫩芽慢慢慢地变成绿叶，不久在绿色的腋间又孵育出许许多多由花萼紧裹着的花蕾……四月下旬牡丹盛放，五月上旬芍药争艳。 名气虽不及牡丹，但是芍药花也讨人喜爱。其叶更绿，更浓，其花瓣更充实，更饱满。可是众多赏花人还是喜欢粗枝大叶的牡丹花。

洗浴休息，六时半，一起去日本餐厅吃自助餐。每个人20元，外国式、中国式都有。菜蔬、寿司、肉类、海鲜、甜点水果、冷热饮料，应有尽有，吃不论。自助餐处处有，除了环境，菜单和价格都差不多。除了和朋友有约，平时我很少去自助餐馆，因为不合算，也许是心理上。上餐馆，想吃什么就点什么，安逸，我以为。 饭后,ZHI一家人同车送我们到长途汽车站，八点半,我们上了车，因为明天我要加班。 夜间高速道上车稀，才四十分钟就进了林肯隧道，这个隧道有三条管道。听说早期为了让马车过江，而今每天有十二万辆车次的流动量。听说每年三，四月份这里一个著名马戏团的当家演员──大象，会在这里悠然而过，到曼哈顿中城花园广场做秀。这个老牌的资本主义真有点儿高瞻远瞩。NY市除了布朗士区外，其它四区都是海岛。曼哈顿是NY的象征，也是世人心中的USA。曼哈顿是南北向的狭长的海岛,四面被水包围。西有哈德逊河，源于加拿大，东是东河，联合国大厦就在其西岸，当年邓前辈出席联大时坐游轮游NY的照片,就摄于东河。这个方圆三十一平方哩的土地下面是一整块大岩石，所以它能背负起一大片鳞次栉比高耸入云的钢筋水泥森林。更可贵的是这寸土寸金的它,拥有17％的绿地。曼哈顿的大门就是众多的桥梁和隧道。出林肯隧道，就是NY港务局巴士总站，这里标榜是全世界最繁忙的车站。这个车站大厦地面上有四层,每层有二十几个上车入口，车向全国和临国的小大城乡。送NY客出门，迎观光客进来。这里也是NY通勤者的长巴站──即家住在市外,而在NYC朝九晚五的上班族。 上层是汽车站,地下就是地铁站。NY的地铁系统举世闻名，大多数的地铁线路都经过这个车站。有人把办公室工作的称“上班族”;而把工厂做工的称“打工族”。无论是谁,如果他们居住和工作都在市区，那么大多都是不开车而坐捷运巴士或地铁的。这也就是多年来,我从未坐过“的士”的原因。最近，这里热门的新闻活题之一，是“兴建高铁”，仿效中国扩大内需，提升求业率，创造经济腾飞。可是有人不屑，他们反对的理由是：“这里人,短途用汽车,长途上飞机，连坐普通火车的旅客也不多”。“高铁虽快速舒适，但是价格高。其速度毕竟也比不上飞机，而有时候飞机有很实惠的折扣票”。“高铁建成后，让有钱又有闲的老人家出门旅游时去享用吧！”结论是：“干脆把纳税人的钱丢到大西洋去吧!”虽然有点夸张,但是仿佛也是有点儿道理。 坐电梯从四楼到了地下，半夜里大厅还

中饭后，去买种子和肥料。80几元钱买了40磅草籽和40磅复合肥料，商场很大，顾客多,生意忙。为了免除排队，自助付费。把商品的条码对准扫描仪，小屏幕显示名称、数量、单价、总金额，签名后点进入。一会儿机器吐出发票。就是这么方便。ZHI手推购物车向停车场，商城大,停车场更大。市内商铺泊车大多数都要投币，乡下就免费。为了省钱,聪明的上班族早上从家里开车，把自己的车泊在靠近车站的商场免费停车位上，自己坐长途汽车去城区上班；下班坐车回乡，再开自己的车回家。如果泊车在车站附近的停车场，月费六七十元，当然那里泊车有安全保障。 停车场上虽然标有ABCD……但是这么多区域,又这么多样子差不多的车子，如果让我寻找,真不知道路在何方？车在何处？ 回家后,第二项目是洗涤朝北的外墙,因为背阳的墙较湿润，它会粘尘土生绿色的苔藓。每年要洗一次。ZHI从车库里抬出小马达，在墙角的水龙头上接上水源，手拉发动马达，经过马达增压，由喷头射出高压水柱，冲洗墙壁。马达自家的,二百五一台。ZHI说,如果请人冲洗，一次就要二百多。ZHI爬上长梯，从上到下，从左到右顺序渐进。这个，我能帮忙了。凡楼下窗台下面的墙，都由我冲洗。 花了一个小时，北墙洁白如新，成就感就是付出后的享受。我想,如果在出售房子之前，给它冲洗梳理一下，房价肯定会提升几万。 阳光来自西向，树影在草地上愰动。第三个节目开始了，播种和施肥。墨绿色的小小手推式两用车，先撒播种子。在车斗里先倒进草籽，这种草子在家乡，无论春、夏、秋、冬，漫山遍野多的是，谁会理它们。斫来晒燥当柴烧，削掉烧焦泥当肥料。 ZHI把机器的出口固定“11”。我从南往北撒种。我曾说,这里人多事,青草不出就要急着补种和施肥；青草长了就要刈割，就要除杂草如果草地癞头般就会被社区邻居和过路客卑视；青草不割、杂草不除，也许会像蒲公英那些风媒的杂草种子到处飞舞，祸及乡邻而被人起诉。如果不下雨,理当浇水，可是这里人,刚下过雨也要浇水,因为万一下了酸雨就会使绿草枯黄。想起一支《小草》的歌，无论富人和穷人，不管何时何地，大家关爱备至。这里的小草 多幸运呵！然后施肥。向车斗里倒入细圆珠状的复合肥料，机器出口旋到6。两人轮换，今日三件事，数它最轻松了。 完工了，草地四角的洒水喷头被打开了。四支水柱左右来回移动，当它们垂落时水柱变成了水珠。洒向每一寸草地，湿润每一顆种子。但愿草种吸水而萌发，

常说道：“生老病死,人之常情。”我想，这四者是单独的,还是相继呢？其实分不清,不想分,也不必分清。见仁见智，人生难得糊涂。我以为：第一期最长,因为对于老的开始,各国都有法令。有的60岁，有的65。正常的人生旅程中,这个时期比较平等，大家差不多。第二时期,每个人的长短差距就多了。第三,有的人从胎儿起就有,而有的人却在死前也从未发生、发现。第四,每个人都一样。虽然其形式、过程会因时、因地、因人而异，但是结果都一样。也许这个时期的那个地方很不错。因为谁都知道，假如到了一个好去处,人们就不想回到原来的充塞着恩恩怨怨的老地方了。谁也没有听说过，去了那儿又真的回来过的人士。 五月一日，今天是我第二时期的第一天,从今后我的医疗保健全由“山姆大叔”负担；凡是要购入场券的场所，我就能打折优惠，或者免费了。 今天也是家乡的大节日。这里的国人──上世纪三十年代里，在汽车城芝加哥缔造了这个伟大的日子──却没有能享受这个许多国家共享的节日，但是他们在每年的九月初也有个相仿的劳工节。 我俩也休息，因为今天是星期六。一早出门,坐地铁,换乘长途汽车，约两小时。ZHI儿早已在车站等候，我们很快就到了他们的家。 空着也是空着，还是做点事吧。因为今春寒冷，庭院里的草地像癞痢头上的头发，一处有一处无；一些长一些短，煞是难看。种草吧，决定了。 ZHI开车去“家庭站”租借鋤地的机器。这里的工具样样都可租借，这里的白领虽然年薪不低，但是他们对于家园的许许多多工作都在周末自己动手完成。譬如室内油漆；庭园养护──大风过后，锯残落的大树；秋天的叶,冬天的雪，都是自己清理。这里人称DIY。在公司里,周一到周四他们必须“西装革履”,周五就不严,因为当天下午,下班后员工们都要开始自己的周末活动了。可是,看见他们周末在自家的庭园里干活的时候，是T恤短裤,是汗流浃背。我想,这并不是差“不差钱”的事，而是一种美德,一种观念,一种风俗！当然,这里人的长假期里一般都会去外埠旅游,而在这期间庭园的管理只能托付家政服务公司了。 租借鋤地机四小时，连税金60几元。真重，像一台小型手扶拖拉机，两人拼力抬上后车厢。ZHI说，车头真的好像有点儿翘起来的感觉。我特意坐在后排车位上,回头转身用双手紧紧拉住“小拖拉机”的上下两个扶手，就怕它愰动，因为后车箱内的四壁经不起它任何一点儿骚动！ 草地上，顺手一拉，马达声响。虽然它会自动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