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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显示的是 十二月, 2009的博文

“牛尾”说“牛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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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己丑年的阳历“年尾”,“牛头”是指纽约百老汇大道上铜牛的头。前几天,纽约早报在其头版刊登了一幅象征华尔街的铜牛的大照片,而牠的厚厚双唇被抹上了口红。谁为牠在涂脂抹粉呢? 今年这里虽然好事多多,总统得和平奖;联储主管上“时代周刊”封面。大小媒体都说Wall  st冬天即将过去, America  春天就在眼前,可是谁也不知这是真是假? 人们盼望的是冲天牛气,可是看到的却是蹒跚的熊踪。近十年来,…… 今天下大雪,据说明天是个大晴天。 明天即明年,霁──阳光灿烂,但愿。

海呀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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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近年末,站在大西洋岸边,又想家乡的海…… “梦中南渡过,眼下大桥连; 当年隔江望,而今‘谷歌’看。”

圣诞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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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儿子家过圣诞节,一年又一年。                                       今年我收到的礼物是小笔记一台,很开心。                                      四岁小孙孙EZ,他今年得到的礼物是什么?                                      原来是一套高尔夫。                                      看他笑得多灿烂呀!

冬雪洁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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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怕冷,却喜欢雪。 雪,从昨天中午开始,整整半天一夜下个不停,真大。听说是NY七十七年来最大的雪。今天中午我又去上电脑班。经过公园,只见茫茫一片,很美。我拍下雪景,给朋友们分享。雪地静悄悄的,几个人、几只鸟,却不见一只小松鼠。我想:今天它们上哪儿去了?

家园

这个短片,是我上次参加“摄影班”学习的最后一次作业,我想让这个臭媳妇见见公婆吧。

读怀瑾子《天童》篇联想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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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山上看天童寺,选自旅游网上照片) 上次回乡,看见了大姐帮我保存了多年的,我自己年轻时的“日记”,自感幼稚…但看到其中一篇,是写两个联在一起的梦,觉得有点滑稽、有趣。 “睡梦中,我提着行李挤上了车,看见站在车窗下为我送行的朋友流着泪水,这是为我的新生而喜,还是为自己的明天而忧呢?记得这好象是六四年八月的最后一天,但就是想不起那位朋友是谁?九月一日开学,我是去‘白中’代课的。当我迈进校园的时候,王校长还当我是陌生的问路人。晚上我睡在三楼教师寝室,又联起一梦,活龙活现。” “名落孙三、同命相惜。几个拿到‘不录取通知书’ 年轻人,相约去天童寺玩。八月里夜短昼长,那天天气很好,六点半相聚,不见不散。大家坐上头班车,在育王寺大门口停靠站下车。走过废弃的铁路路基,看见路基上种的是黄豆,还有南瓜。我们目标西南方向的天童寺。 经过小村庄时,村人告知我们,想去天童寺走山路就会近很多。也许在骗我们,但我们想只要方向正确,不南辕北辙,凭年轻,就行。路小、坡陡,走呀走的,竟然爬上了山顶,正好是十一点。因为当时我戴着一块‘短三针’旧表,它走时却从不马虎。我们猜想这里就是海拔600多米的太白山顶了,因为远近的山峰不见有更高的了。刚才从山下看到的白云,在此离我们近了许多许多。 从山下望见高山顶,尖尖的;可是太白山顶却是很平很平,没有一棵大树,而是一片浓茂青草,风起沙沙;干涸的山溪旁边,有长满青苔的岩石;几丛带刺的灌木,是野毛栗了。 上山也不累,下山就轻松多了。往下走,先面临的是一片大松树林,并不是参天古松;再往下走,看见一片翠竹林,密密麻麻,比松树林更密。 ‘有没有毛笋?’ ‘现在是夏天呀!’ ‘听说毛笋 有多大,毛竹就有多大?’ ‘大人们都是这样说的。’ 往下,看到天童寺了。两个巡山小师父,看着我们笑笑,笑我们傻吗? 我们坐在‘万工池’旁聊天。 ‘育王有个佛的左脚印,天童也有个佛脚印。我们足足走了六个钟头,他只跨一步,多省力。’ ‘是呀,也许佛也有他们的烦恼。’ ‘佛 也有烦恼?’ ‘刚才看见观音菩萨手揑佛珠了。’ ‘菩萨也要念经?’ ‘求人不如求己。’ ‘佛求什么?’ ‘祈求天下风调雨顺;苍生安居乐业。’ 上山陡、下山滑;但男女同学前后走着,竟不敢伸出援手。这是克服着小资产阶级私心杂念,还是接受了孔孟的‘授受不亲’伦理呢?虽一路上又说又笑,但记不清究竟讲了些什么? 走过大溪坑石头桥,看到厨

读怀瑾子《天童》联想㈠

仿佛在google的搜索引擎上输入“天童”两字,在0.34秒内找到116万信息。有点夸张了吧。 大约在“小三”时,班级任老师宣布,学校的远足是去育王、天童两寺,而三、四年级学生,只能是少年儿童队队员,才能与高年级学生同往。我从小喜欢走走、看看,我这个不是太笨的小学生,“积极”了一、二星期,当然挂上了鲜血染成的红领巾。 在家乡碶头,我们坐上“柴搬”的运输船,摇呀摇的,中途有两次推船过石坝,在育王山下的璎珞河埠头上船,夜宿育王“藏经楼”。第二天中饭后,经过小白塔,天童过夜。第三天,我跟着他们又翻越了不知何许高山峻岭,只知身后的背包越来越重… 在三山小学晚饭后,举行联欢“营火晚会”,真热闹。大哥大姐们唱呀跳的,当年并没有“减排”的指标和承若,而是一味“众人拾柴火焰高”。疯,使人忘却了疲劳。 第四天,翻过狮子岭回家。 初中时,胆子大多了。暑假里哥儿们一道去天童玩,那时候,夜宿旅店只要五毛钱。 工作后,曾陪同母亲和亲戚去过育王、天童拜菩萨。 还有一次,我们学校组织高中部学生春游。我带着正在上幼儿班的儿子,坐旅游专车,先去奉化,后去育王、天童。让小孩子也玩玩这个东南佛国。巧的是竟然碰到了当时还在城关小学教书的邱老师,她就是带我们第一次上天童的级任老师,还记得她说,“你儿子这么大了呀”是呀,转眼二十几年,我想:当年老师的年龄很可能和我当天所带的学生年龄相仿。这种想法是很不礼貌吧!儿子在那儿看到了“风、调、雨、顺”的四大天王;看见了参天竹林下的茁壮春笋。 回家途中也巧遇友人,原来在前几天他们学校也去天童春游。 “好玩吗?” “没意思!我站在‘万工池’旁,根本没进去。” “为什么?” “尽是魔鬼!” 我早就知道,他是“阿门”。 虽然一起去过普陀佛顶山慧济禅寺、奉化的雪窦寺等等。但遗憾的是从未陪孩子妈去看看离家乡这么近的建自西晋的千年古刹──天童寺。不过,上次回乡时,她和亲友一起去玩了。她说,“天童很美”。是的,它会越来越美,我想。